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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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妹妹@兔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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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懿】迷情维纳斯17

全部重写了,当更新看吧,16开头也修了,请到wb去找


17

 

 

像是为了印证诸葛亮的推测,两个人刚离开峡谷游乐园,一马平川的大路上忽然多了几辆黑车。

司马懿幸灾乐祸:“不是很聪明吗,你的声东击西效果看来不怎么成功。”

“那就要问问你们魏都人为什么这么难缠了。”诸葛亮拍下其中一台车用益城开发的系统搜索,“套牌车,现在这个时间查来源没有意义。”

“用你雪亮的眼睛看下车里是谁?”司马懿递给他一个望远镜。

“……你为什么随身携带这种东西?”诸葛亮眼神疑惑。

司马懿语噎,他也没料到这玩意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总不好说昨天你把我赶出家门,我买了这个望远镜,在对街大楼顶上待了一晚,想看看你在屋子里整些什么玩意。司马懿拒绝承认这个带有目的性的恋爱关系把他从一个有点小不正常的人变成了非常不正常的人,他没有偷窥癖好,纯粹想排除不利于自己的各种情况罢了。

然而事实是,诸葛亮像是早知道他会做些什么似的,把所有窗帘都拉得很紧,他什么也没看到,只看见了模糊的光源,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诸葛亮没有睡觉。

“如果去登山,你不眺望一下风景?”司马懿把他的疑问堵了回去,“哦,我知道优等生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本来就看得很远了,抱歉。”

诸葛亮叹了口气,眼下不是好拌嘴的时候,他把望远镜倍率调了调,试图看清楚那两台车里面坐的是什么人,然而车窗全用了防窥镜面,只看得到一片蓝天。

“看不见。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车里的人是典韦,或者典韦的手下,总之你老板赶尽杀绝到这个份上,你还想为他解释什么?”诸葛亮把望远镜放下。

司马懿说:“你可真自信。”

“你刚才也收到甄小姐的消息了,不是吗?”诸葛亮反问道。

十分钟前,甄宓终于给司马懿发了条消息,对于司马懿的临时罢工她早就习以为常,身为当前欢乐视的主力阵容,司马懿本来就极有个性,他愿意陪同诸葛亮出游,视情况可以同等于工作卖命,于是她说:安心出游,切勿心系公事,随消息附上一个文本档案。

新片刚杀青,下一出戏的剧本马不停蹄接踵而来,特技飞跃性提升,司马懿旧伤未愈要赶着开拍略有些强人所难,诸葛亮有理有据怀疑曹操想要司马懿的脑袋,又怕养出第二个司马防,于是决定将未来的军师接班人折腾得无法反叛。

司马懿绷着脸不说话,诸葛亮又说:“听说天狼星酒店的观星楼很有名,输的人就在上头向全大街对对方表白,怎么样?”

后面两辆黑车追上,其中一辆打转,横刹在路中间,司马懿急踩刹车,趁着还没停下前拉动手刹划出一个大弯,诸葛亮被他猝不及防的甩尾堵住了嘴,差点一张帅脸就要糟蹋给挡风玻璃,幸亏司马懿早一步拦住他,才没有真的撞伤。

“如果不想咬掉舌头,接下来最好别说话。”司马懿黑着脸警告他。

这突如其来的第六感怎么回事他解释不上来,但隐约感觉和他们两个出游有关。司马懿斜眼扫了扫诸葛亮,这个自我意识过剩的小警察此刻还一脸从容,要是他知道自己父亲想把他做掉,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司马懿想起魏都酒店那通陌生电话,综合诸葛亮对他的肢体接触反应来看,他的确就是他老板的对家。

“走前面那条岔路下去,十分钟内可以到魏都车站,能甩掉我另有妙计。”诸葛亮扶正了身子,很快把捷径路线调取出来,“你这车甩得掉他们?”

司马懿走神一会,那两辆车已经跟苍蝇一样黏上来,他表现得很平静,换挡、踩油门,猛然前进的车子像一台即将散架的老古董,发出轰隆轰隆的巨响,“试试吧。”

一切巧合太过逢时,司马懿心中暗骂,后面两辆车已经一左一右将他们包夹,逆向飙车无疑找死,唯一庆幸的是峡谷游乐园这条路人烟稀少,司马懿感觉到无数次快门按下,这罚单够他吃不完兜着走了,他本来就住在一间破房子里,这下可能得去牢里蹲着。

可惜了诸葛亮才十八岁,哪怕有时候老奸巨猾得令人牙痒痒,司马懿也不认为一个成年人在他面前示范飙车是好榜样,按他们身份来说,司马懿想,自己有义务照顾好他,即便他直男癌晚期,也还是有可爱的一面。

“紧要关头你的跟班倒无声无息。”司马懿冷笑,“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倒是殷勤。”

诸葛亮凝视他动怒的侧脸,憋了一个晚上没找到答案的问题脱口而出:“你在吃醋吗?”

司马懿迅速板起脸孔,“我为什么要吃醋?”

“一种正常的情绪反应罢了。”诸葛亮说,“就像我昨天答应过你的,以后学着独立。这是我们两个的约会,没有别人,以后也是。”

满腔的表达欲不合时宜涌现,诸葛亮一脸欲言又止,司马懿稍微用余光扫到,心脏猛然一颤。一辆卡车冷不防突入视线范围,迎面而来,喇叭声和窗外沙石飞刮过玻璃,啪嗒啪嗒拍响,司马懿脸色苍白,手心和背上渗出热汗,眼睁睁看着大车朝自己飞撞过来。

 



渗透墙角的水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格外刺耳,车辆来往,黑色高跟鞋从窗户一闪而逝,正常人的视野里谁也不会去注意到藏在阴暗角落的秘密。

马超坐在凳子上待了十二个小时,吊威亚跳下来的时候撞上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手腕、大腿、腰,无一处不是擦伤,浑身青紫一片,他一声不吭发了很久的呆,喉咙干哑,最后一杯喝的是酒,水分早就被酒精蒸发,他咳了几声,喉咙一热,胃酸冲上来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干呕。

庆祝酒会还没结束,他就被赵云绑来这里,这个烦人的管家确实有两把刷子,马超借酒装疯一晚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离开,从酒吧后门逃逸还没走出几步路,就看到一个白色身影凭空出现。

“大伙儿都在喝酒,你先离开不妥吧。”

“我cp不在我营业什么?”逃避不是办法,马超坦然迎上前去,“听说巧遇十次可以换得一段情缘,但愿下次不是你吧。”

赵云连嘴角都没有勾起。

马超说完话,长腿一迈疾跑一开,扭身就是狂奔,正逢晚高峰时间,满大街都是堵车,动弹不得,喇叭声,吆喝声,马超翻过几辆车顶,钻在车与车的缝隙间越过了马路,在卸货员的咒骂声中推倒了几个大箱子,赵云几乎动作一致地复制了他的路线。马超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穿着皮鞋的管家能跑出疾步之靴的效果,猫捉老鼠一样跑了几个商区,两人终于狭路相逢。

马超像照镜子一样看着他走过来,不住甩动手腕,新伤隐隐作痛,赵云衣领翻飞,他连打架都是一丝不苟的帅气,拳风狠厉,招招致命。打了几回合,马超开始大喘,他踢飞一袋面粉,粉雪飞扬,三两步蹬铁门上翻,赵云眼明手快,扑上前抓了他的马尾把人拽下来。

谁说男人打架讲武德的?

赵云不仅不讲武德,也不留情面。

马超被蒙上眼载来这里,两个人粗手粗脚把他摔到地上,他想爬起来,又被一只手摁回去,一双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马超闻到了衣服烘干的味道,不会错,是他。

赵云的手强塞进裤子口袋拿走手机,马超终于憋不住bo起了。

马超待在这里一个晚上,直到一丝光线照射进来,又过了很久,铁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穿着另外一件崭新白大衣的管家先生走进来,赵云扔了一本笔记本在他腿上,马超低垂着脑袋浑浑噩噩醒来,瞅了一眼,小学生涂鸦。

就是现在。

“诸葛先生派去的卧底就是你?”

“嗯哼。”

“他没说你是gay。”

“以前的确不是,”马超沙哑着声音说道,“后来觉得没什么坏处,现在做gay比直男受欢迎,视情况我也可以爱上一条狗。”

“没听过性向还可以乱改的,你节操不太好。”赵云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他对面,“这什么,一棵树和一个碎掉的爱心,你给我解释解释。”

马超打了个呵欠,嘴皮子微动,刚才还流畅对谈的话忽然卡壳,他用力咳了几声清嗓子,赵云对这种伎俩见怪不怪,尤其是——马超还是个演员——他擅自切断一切对益城的联系,除了诸葛珪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在曹魏集团混得风生水起,赵云想不到他居然敢和自己对暗号。他抄起脚边一罐水拧开,扯住马超毛躁的长发,将水灌进了他嘴里。

马超被他揪着头发动弹不得,他整个人背着手被绑在椅子上,一瓶水往肚子里灌,他喝岔了气,呛出来溅了赵云一身,嘴里剩下一半淌在衣襟上,白色衬衫贴着身体,漂亮的胸腹肌若隐若现。

“你再拽,我头秃了你负责。”

“五十年,够你把头发留到南荒了。”

“司马防的破图你也感兴趣,”马超喘着气,表情缓和了不少,“喂,水滴下来了,我下巴很痒,留点慈悲心吧。”

超云低头把他狼狈的模样仔仔细细打量一遍,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有种蛊惑人的魅力,“……我给你擦了嘴,你又会有别的要求。”

“擦嘴不是qin嘴,那qin嘴你行不行?”马超高仰起头,she尖一寸寸tian过白色大衣的袖管。

管家修剪整齐干净的手带有禁yu诱huo,赵云握紧拳头又松开,把那本笔记本拿走,“司马懿的旧家早被曹操封死了,他现在住的破房子就这么一个东西,这是很重要的信息,你竟然不回报,老板质疑你叛变你无话可说吧?”

马超想耸肩,无奈绳子绑得很紧,他看上去更像抽搐,“是,这确实很重要,所以我这不是在努力监视司马懿不让他和诸葛靠近吗,我打过电话警告他,他肯定知道诸葛亮是谁了,大哥你不想认我就算了,不能把我的功劳都一口抹煞啊。”

赵云叹气,“实验是失败的,是不是?”

“你觉得呢?”

“树要开花就得有人灌溉,灌溉要爱,没有爱的树只能凋零枯萎……哪来的什么仙君桃,开花的桃花不结果,结果的桃树不开花,开了花又结了果的异类,必然只能是毒药。”马超说罢笑了。

赵云浑身一震,关于这个实验的各种推论益城内部已经争论不下数十种可能性,从各种物理性实验结果来看,这种果子没有改变品种的可能性,诸葛亮不应该不明白这点,但现实层面来看,他至今仍然健康无事。

他是在吃了仙君桃之后才对司马懿起反应的。

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东西没有问题。

或者,他对司马懿的喜欢超越了对爱的常理认知。

“……行了,你不必再监视司马懿了,我们会启动另外一项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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